是两人之间,谁也不占上风,只是紧紧地扭抱在一起。
……
离开平阳侯府后,唐珷并没有返回他在京中时暂居的宅子,而是漫无目的地在街上游荡。
纪华琅自打那日,从宫里回来以后,便净知躲在房中弹琴写诗,说什么也不肯跨出屋门,变得沉默而抑郁。
唐珷甚至不知道,自己该如何应对她的改变。
当年的纪华琅,有着毫不逊于须眉的胸怀与才情。
她聪颖,却不卖弄学识,开朗且懂人情世故,搁在一众京城贵女中都是顶顶出挑的。
当然,她的眼光也特别精准。
所以在唐珷仍是一片白纸,不沾半点尘俗之气的岁月里,陪着他慢慢成长。
唐珷与纪华琅,一个闹、一个静,明明是完全相反的两种性格,却相处得无比融洽。
曾经他们也在童言无忌的年华里,相互许诺,等到双方成年立刻结亲。
但是一切,都在历经那场凶残的夺嫡之争后起了剧变。
唐琛的日子过得何其艰难,乃至于影响终身幸福的婚姻大事,都无法凭自己的喜好决定,而需以利弊权衡为主要考量。
相比起来,他只顾享受,却没有尽到半分作为皇子该尽的义务,实在有愧于处处维护自己的兄长。
于是,封王开府前唐珷便主动请旨,欲到地理位置偏远,但极具战略意义的燕地驻守。
过去在燕地坐镇的地方官,眼看天高皇帝远,无心治理,竟放任生活艰困的乡民以打劫维生,彻底败坏了此地的治安。
因此,唐珷此番前去的目的,便是让一座早已烂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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