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容辞见着这阵势,
不由出言打趣道:“喝得这么凶猛,
别是把酒当成清水灌了吧。”
“你小子总算来了,
啊?”
华袍男子边说着话,手中的酒瓶仍高高举着,
显然并没有轻易罢休的念头。“霍容辞,我跟你说,你若是再晚些过来,恐怕都见不着我清醒的样子了……”
说罢,他还十分应景地打了个酒嗝。
霍容辞闻言,
却只是摇头笑了笑,并无半分怪责之意。
放眼整个东宛,
能像这样对太子爷口出不敬,事后还好端端杵在原地,不受任何处分的,除了他萧瑞川以外,
恐怕再也找不出第二个。
而萧瑞川这人,
确实是有和霍容辞称兄道弟的资格。
他父亲恪王,非但是手握重兵的骠骑大将军,更是东宛境内仅有的异姓王爷。
身份尊贵,同时为表满腔忠诚与热血,
主动将自己的妻子儿女统统送进宫里,
由皇帝老子亲自监管着。
虽说是监管,但人类到底不是冷血动物。
老皇帝眼睁睁看着萧瑞川,
在自己面前从个头矮小的萝卜头,逐渐拔高长成容颜清俊的公子哥儿,便也在不知不觉间,将他当作亲昵的晚辈对待。
在霍容辞看来,这位恪王是个极有见识,且城府阴沉的——眼睛连眨都不眨一下,就能将最为亲近的家属推至虎口当作人质,换取荣华利禄。
这样狠戾的男子,若把他的心脏挖出来,只怕通体皆是渗人的漆黑。
思及此,霍容辞再度看向坐姿不羁的萧瑞川时,眸子里那股森冷的寒意驱散了几分。“你这又是闹得哪一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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