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水墨恒铿锵回道:“杀掉速把亥容易,但会带来许多后果。若真将速把亥杀了,辽东自此永无安宁之日,而另一部落女真,也会趁势而起,所以杀速把亥是一件赔本的买卖。”
朱翊钧道:“可不杀又如何?难道放了不成?”
这一个反问,大可看出万历皇帝的态度倾向,也是要杀。
偏偏这事儿牵涉到未来,水墨恒也不好解释,难道说把兔儿以后与大明杠上了会不死不休?难道说努尔哈赤成功崛起将来会夺了大明的江山?
那两个人现在都还是个二十来岁的小青年呢。
谁相信?
别说一贯强势的张居正和李成梁,就是在座各位的大臣,相信也都不放在眼里吧?
把兔儿算老几?
努尔哈赤是谁?
老子都不认识。
还能把大明怎么样?
显然,这个时候搬出把兔儿和速把亥,没有说服力啊!
而且,辽东有李成梁镇守,谁会相信蒙古鞑子会翻天?谁会相信女真鞑子会趁势而起?
讲道理可以,但拿历史上还没有发生的未来之事,与这些德高望重的大臣讲道理,与鸡蛋碰石头差多少?
一阵唏嘘后,水墨恒镇定而自信地道:“皇上,臣有预感,不能杀速把亥。”
对,预感。
或叫预言。
其他人或许不会重视这个词,但水墨恒相信,张居正一定会重视,因为,嘿嘿……我水墨恒的“预言”还是很有威慑力的。
 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4页 / 共5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