凶,我也没对你凶过。你怕什么?”
还说没凶过她,自己凶而不自知。
霍沉鱼恼怒地看他一眼,有点磕巴地说:“那天晚上,在花园……你凶成那样,还不承认呢。”
陈邪想了一下,看着她,有点想笑:“你管那叫凶你啊?”
霍沉鱼也想到当时的画面,感觉身上有点不自然,尤其是被他肆虐过的地方。她耳朵有点红,不耐烦地说:“反正你下手特别重,特别疼,就是凶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