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不听啊?”陈邪笑意淡淡的。
霍沉鱼肃着小脸,一口拒绝:“不能。你不听,我就不理你了。”
“行吧。”陈邪偏头看了一会儿她的表情,也没看出什么端倪,“啧”了一声。
到了陈宅,霍沉鱼先跳下去,陈邪跟着出来,硬要牵她的手,还说腿都给他坐麻了,牵个手都不行吗。
可他手心手背都是老茧,硌得她细皮嫩肉的刺得慌,不想给他牵。
陈邪实在抓住不放,她也不挣扎,在众多阿姨安保的眼神注视下,有点难为情地劝他:“你能不能别大庭广众说这个呢?又不是我要坐的。”
看她耳朵都红透了,陈邪故意用力捏了捏那只手。
霍沉鱼痛得“呀”了一声,抬头怒视他。
陈邪眉骨一扬,好奇地问:“怎么跟我在家里牵个手,你都这么害羞啊?”
霍沉鱼不知道怎么接这个话,憋了半天,憋得脸通红,只能偏头不搭理他。
还不是因为他那种语言艺术。
他要是正正经经,好好牵手,她也会很正常的。
佣人把行李箱放陈邪卧室门外。
他开门提进去。
霍沉鱼看见他衣帽间空出来一大半,旁边还多了一个超大的沉香木梳妆台,台子上放了一堆没拆封的护肤品。
陈邪看她盯着那堆东西,担心她不喜欢,无所谓地说:“那是买台子送的,你不能用就扔了吧。”
但沉香木梳妆台斜边明晃晃地刻着“艺明堂”,这是陈氏控股名下的产业,非常老字号,纯粹做高档木质家具的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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