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动不动地望她的窗户。
他好像看到她了。
她唰地一下把窗帘拉上。
转眼到了三月底。
陈家打电话说,清明要回老家祠堂祭祖,明早出发。因为这是个严肃的礼仪,她作为唯一孙媳妇,请务必要出席。让她多带点衣服,可能要在乡下住几天。
全族祠堂祭祖这种事,在修仙界有类似的礼仪,是每个门派一等一的大事。霍沉鱼对此怀有敬畏,不好拒绝,只能答应去。
没想到晚上赵言浓又说,陈邪好像不想回去,这样特别不好,希望她去劝劝陈邪。
霍沉鱼有点无奈。
她沉思好久,想象了一下,自己一个人去陈邪老家祭祖,仿佛有种上赶着的意味,确实尴尬死了,就问了他在哪。
不出所料,又是某个迪厅。
霍沉鱼到了,没有电话,不能提前确定他的位置,只能站在门口到处找。
她一进来,陈邪就看见她了,以为她是跟别人来玩,盯着没动。
等了一阵,她还孤零零地站在门口,目光到处搜寻,他猜可能是找他,把烟摁熄在桌上,扔进烟灰缸。起身的时候,还扫了一眼坐着的几个人,说:“把烟掐了。”
“我草,这才点上的。”
沈续看见了霍沉鱼,冲他们努努嘴,拍了拍谢霖的肩膀。
谢霖几人不爽地跟着回头看了一眼,顿时没了脾气,老老实实把烟灭了。
霍沉鱼看见陈邪站起来,急忙往他那走。
有个油腻中年人拦住她,想跟她搭讪,又被陈邪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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