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霍沉鱼不自然地说:“你才等不及。”她被他这句话羞得想偏头,又忍不住一直看他。
“我是等不及啊。”陈邪点头笑,这是事实,他不怕跟她承认。
霍沉鱼不知道怎么接。他说话总是特别直白,一点不害羞尴尬,她就不好意思说下去了。
陈邪又想起来一件事,指着后面那个摩天轮,漫不经心地说:“你不是喜欢坐这个吗?回头开业我带你来,咱们把这里的都玩个遍。”
“我什么时候喜欢了?”
“你上次跟姓陆的不是玩得挺开心的?”
过年那天晚上,他站在拥挤的人群中,一直跟着他们,静静地看着她和陆定文又说又笑,陆定文还戴着她的围巾。
尤其是她和陆定文坐在一起,慢慢升上半空的时候,他心里嫉妒得发疯,死死盯着他们那一格,恨不得把陆定文扯下来。
他那天本来只穿了个单薄的皮衣出门,但站在雪地里,根本感觉不到冷不冷,从知觉到身体到血液,都是麻木的。
霍沉鱼想起来这事,抿嘴弯了弯唇,不戳穿他酸溜溜的话,问道:“灯光秀的时候,你是不是在后面看我?我总感觉你在看,又找不到你。”
“嗯,从你们进大门就一直跟着。这不是怕你跟别人跑了吗?”陈邪又不爽地补了一句,“你俩站得还挺近。”
都快抱上了,陆定文这个狗东西。
“你酸什么,不是你要远离我的吗?”霍沉鱼提起这个又来气,白他一眼。
陈邪不知道是急了还是热的,额头上的汗滚到下颌,跟她道歉:“啧,那时候我脑子有病,大小姐温柔体贴,人美心善,宽宏大度,别跟我一般见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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