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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等仇绍问,她自顾自说:“其实我在高中的人缘比在大学时要好。大学时的我浑身长满了刺,逮着谁扎谁,心里憋着一团火,每天都想和人干架,自私,小心眼,不吃亏,不谦让,一点都不可爱,还很自我,盲目追求个性,被人欺负就一定怼回去。当时很多同学都吃过我的亏。”
周垚也不管仇绍是否愿意做个合格的听众,她只想自己痛快,反正今天仇绍是她的“男朋友”,他高不高兴都得陪着,过了今天就恢复点头之交,爱谁谁。
“我记得有一次把一个我连名字都忘记的同学说急了,她当着很多同学的面,哭着指着我说,‘周垚,你真没家教’。”
估计但凡要点脸的人,听到这话一定羞愧难当。
但周垚却在笑,笑的理所应当,理直气壮。
在同学们或看好戏或震惊的目光下,她十分冷静的说了这样一句——
“那玩意我的确没有,我有娘生没爹教,你惹我之前怎么不打听清楚?”
那天之后,周垚身边的交友圈出现了天翻地动的转变。
有一票女生离她远远地不屑与她为伍,有一票女生围上来,说就欣赏这样我是妖艳贱货我承认的气质。
男生们趋之若鹜,排队要来献爱心,还有人以为她是孤儿,无父无母。
周垚懒得澄清,做自己而已。
结果有冒酸水的就说她卖惨,瞎编。
周垚莫名其妙。
她长得这么漂亮,每天都被自己美的冒泡,一手拎着chanel一手戴着卡地亚,地摊货都能穿出牛逼的质感,外面一堆老腊肉抢着当她干爹,她偏要花亲爸亲妈的“遣散费”,坚强不息,按时上课,认真读书,早睡早起,把小日子过的贼讲究贼矜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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