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里有她的影子,和微微波动的光。
半晌,周垚声音很轻道:“好,那就再买一份。”
……
生活又恢复一如既往的平淡。
周垚走在街上,路过书店,看到橱窗里的一本书,竟然是《月亮与六便士》,写高更的一生,她曾用来比喻过齐放。
周垚想到里面的一句话,“我用尽全力,过着平凡的一生。”
平凡,真好。
她求了三十年,只求这两个字。
……
肩胛骨上的新纹身慢慢长出了新肉,伤口愈合了,表面结痂了,不厚,但脱落的过程有些痒,半夜周垚经常忍不住去挠后背。
有时候仇绍感应到,就把她的手抓下来,有时候要靠她自己控制。
后来几天,仇绍干脆买了一副布面的手套给她,让她睡觉戴着,还哄她说涂上厚厚一层护手霜再戴手套,第二天手又白又嫩,就当做手膜了。
周垚嫌弃的说:“万一我戴着手套去抓呢,手套多不卫生啊。”
仇绍也斜了她一眼:“比你的指甲卫生多了。”
周垚听了只想挠他。
……
十一月,伤口彻底长好了,蓝黑色的羽毛颜色夺目,周垚皮肤本就白,衬着那蓝色极其扎眼。
一到十一月,周垚就数着挂历上的数字,十一月是菲菲的忌日,每年这个时候她都得去一趟郊区的公墓。
本以为这个月最大的事莫过于此,只是想不到,周垚的母亲陈潇会在这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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