搞不好是有人故意想骗你的钱。”
“回头等你老婆从监狱里出来之后,你让她去看看,再下结论吧。”
“我还有点事儿,就先走了。”陈鸿飞说着,站起身来,头也不回地走掉了。
你让我帮你儿子进入体制内,这事儿可以帮忙,但是,如果你想让我帮你儿子,逃脱法律的制裁,
那就是无稽之谈了。
莫说我陈鸿飞没有那么大的本事,即便是有,也不会浪费在你的身上。
此时的沈光明,内心已经接近到了崩溃的边缘。
上学期期末的时候,儿子学到了驾照,这个学期便买了一辆十几万的车。
以儿子那张扬的个性,酒后驾车的事儿,绝对干的出来。
他躺在床上,直勾勾盯着屋顶,尽管手术完且包扎后的伤口依旧隐隐作痛,但是,却压根比不上此时的心痛。
一个男人最可怕的,并不是逆水行舟,最可怕的是,他所有的努力没有一丁点的希望。
他忽然想起,今天晚上那个戴着头套的算命先生,所说过的话——你最近有血光之灾,并且会连累到你的妻儿老小,现在有一个办法帮你破解,那就是自己给自己来一刀!
如果知道,这报应来的这么快,自己当时就应该,接过他手里的刀……。
且不说沈光明如何伤心欲绝,再说同样没睡的另外一群人。
省长姚刚坐在书记办公室里,双目宛如深邃的黑洞,一言不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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