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叫你好几声了。”
“……”
她不说还好。一说,陈诺舟又情不自禁地想起刚刚的画面。
想问啊,想问。
可是,该从何问起?
陈诺舟这么能说会道的人,竟然也有找不到词汇的一天。
更要命的是,陈诺舟感觉喉咙像是有根刺。那根刺尖锐,还分泌着酸涩的液体。
陈诺舟毫不怀疑,如果他现在开口,一定会不受控制地说出一些又刻薄、又尖酸的话语。
尽管陈诺舟也不明白为什么会想说这种话。
为了不失控,陈诺舟选择沉默。
难得有陈诺舟问话不答的时候,施简稍微有点意外,挑了挑眉。
不过,追问不是她的风格。见陈诺舟不说,施简也不往心里去,有事说事:“我已经跟前台约好了,一会儿上去办公区域。你也跟我一起去。”
努力调整一下状态,陈诺舟尽量让自己的表情恢复平静。他看向施简,镇定片刻,“……去干什么?”
“你还没有见过转换卡牌为寿命的机器吧?”施简说:“带你去看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