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晚上母女俩躺在一张床上,
甄菲菲问起了阮海安那句‘跟你妈那个脱衣服爬床的贱货妈一样’,
是什么意思,这里面似乎还有别的东西。
“当初你爸做煤矿生意不是赚到了钱嘛!后来把谢家生叫过去当挖煤工人,
有些挖煤工人是可以带家属的过去,
谢家生就把谢兰依她妈陈倩带过去了。你爸呢,也一直常驻在那边。有一回我去看他,推开门就看到陈倩那个贱女人躺在你爸床上。”
阮海安也没觉得这有什么不能让女儿知道的,都这么大的人了,总是知道点事的。
“天,
那您不得跟她撕起来?”
甄菲菲可知道阮海安不是个性格软弱的主,上手抽她大嘴巴子都算轻的了。
“那可不,
我还能忍得了这遭,
直接上去就把她拖到了门外,
当时外面有不少下工的男人,
都把她给看了个精光呢!”阮海安现在说起来还咬牙切齿的。
要不是了解自己男人不会对兄弟媳妇下手,
她指定得跟甄大壮离婚。
“那我爸呢?我爸跟那个女的,总不能有些什么吧?”
甄菲菲拧着眉毛,
甄大壮那个女儿奴还有妻奴,不会做出什么对不起阮海安的事吧?
“你爸那天跑朋友家吃饭去了,
压根就不知道这事,
回来才知道陈倩脱光了跑到他床上,跟我跪下来发誓自己跟陈倩绝对没有什么。就是那个陈倩老是偷偷摸摸的勾搭他,但是你爸又不好跟谢家生说,还不敢告诉我,
怕我闹出什么大动静来。”
阮海安经过这么多年,倒是理解甄大壮当时为难的状态了,兄弟媳妇勾引自己,说出来的话兄弟面上不好看,不说出来自己烦得慌。再加上家里媳妇不好惹,只能能避开就避开。
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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