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甄大壮,也没吃过什么苦,但那会煤矿出事,是真正吃了些苦头的。
她得去医院守着谢家生,怕他命没了,又觉得命没了才好。甄大壮则在处理煤矿的事故的问题,接受当地政府的调查。还得安抚那些受了伤的工人,可以说出一次事,把之前挣的钱都赔进去大半。主要是怕,正好那段时间国家紧盯着这些,他们家煤矿出事差点没当了典型。得亏甄大壮平时朋友交得多,也有几个能走动的,不然上头要是真的严查,会落得什么下场不好说。
只是那段时间已经过去了,他们家也不在做那方面的生意了。真说不怨是不可能的,只是压在心里,让它过去罢了。
“我还不了解你们家的作风,清明正派,当年我生病,病重成那样,旁边人碍于我是下放的,谁敢给我治病啊。风口浪尖的不知道多少人想着我死,要不是你和嫂子站出来,我一条命就得搭在这。我病倒是好了,你和嫂子却被分到去干最累的活。一个夏天过去整整脱了三层皮,这些我都记着呢。”
甄菲菲和阮海安走在后面,俩老头走在前面又说起了往事,中间的晋修时不时注意着前面的老头,又时不时回头注意后面的母女俩,两头都兼顾着。
走着走着,甄保平眼尖的看到一处岩壁上有用的草药,“诶,等会,我上去把那株草药摘下来。”
他挽起袖子和裤腿,还没来得及爬岩壁呢,就被晋北安按住了,“刚说年纪大的人别跟年轻人比,这么高的岩壁你爬上去摔下来怎么办?”
阮海安和甄菲菲也扶着甄保平,“就是啊,爸,你平时就是这么摘草药的?要被大壮知道了,能跟您吵起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