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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季霄稳坐钓鱼台时,收到一个接一个因病复返,不能前来的消息,他们所说的理由都大同小异,更有嚣张者还串通好了声称是同一阵邪风把他们数人都刮倒了!
言官捎来那张纸条,季霄没看时将之认为是什么臣子间互相揭发、高密的消息,脸色才刚缓和一点呢,打开折好的纸一看……
这字是蘸取着血写出,此刻早已凝固,暗黑的血色张狂横贯在纸面上,大力得仿佛要撕碎了这纸张。
猩红的颜色倒映在季霄眼底,叫他只觉得充溢着满满的不详意味。
再一看,季霄就看清了言官送上来的尖刻的痛骂声,他骂得酣畅淋漓,季霄却觉得自己仿佛被言官的口水喷了满头满脸,脑仁突突地疼,脑内有一根弦绷紧得几欲断裂!
艹!
他踏马的想杀人!
“啪!”
啪的一声,季霄手边的砚台被他一用力推倒下去,飞溅的墨汁染脏了他的袖摆。
他把上好的纸张的一角生生给攥烂,一个宫人等到他这一阵的狂怒停歇,才蹑手蹑脚地走上来小心收拾。
季霄发了好一通火后,觉得被墨汁染湿的袖口黏着皮肤难受,等着人过来替他更换衣物。
可等了好一会儿,他面前却还是只有那个小心翼翼擦拭着地面、整理的宫人。
“其它人呢?”
“奴、奴婢不知……”
又过了半晌,季霄身边还是只有这一个宫人,其它的太监和宫女都不知所踪,仿佛季霄一刹间就成了个真正的孤家寡人。
他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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