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子逝世,更也包括某些隐晦的、黑暗的猜测,天下人皆知,他又如何能不知道?
他向一直伴着自己长大的宫人询问,也不过是想要一个确定的事实!
可宫人闪避的眼神,断续的话语都叫季遥辞明白,父皇对大哥下手的事情做不得伪。
而二哥……季遥辞不知道二哥为什么要打晕自己,难不成也是想要来一出手足相残的戏码吗?季遥辞苦笑着想。
他是不觉得二哥会对自己下手的,可是就连平日对待大哥这样好、早将他当成继承人的父皇一夕之间却做出这样狠辣的事情,季遥辞心底灰暗,忍不住胡思乱想起来。
房间的门却忽然被打开了,迎面走进来一个穿着月白长袍,脸惨白得像是从根子里就患了病的男子。
“……谁?”
季遥辞刚一问出来,就听见男子口中吐露的再熟悉不过的声音。
“是我,三弟。”季淮云的表情也有些无奈,更多是兄长对弟弟的心疼。
他和谢烟客都没想到过,季遥辞会这么快回来,他去游玩的地方如乘马车,起码需要七日以上的时间。
若非二弟在宫中留有的眼线及时通知,三弟就没这么容易出来了。
他能这么快赶回来,怕是一路疾行,连休息都未休息什么吧。
“大哥……大哥?!”季遥辞脱口而出,怀疑、惊喜之色从面上闪现,他枯涸的眼里一瞬重新泛起了光,“你没——”
“此事说来话长,情况危机,我们不得已才出此下策,直接将你带出宫中。”
季淮云朝着季遥辞笑了笑:“朝月假充我的身份去上朝,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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