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烟客扫了一眼父亲离开的方向,目光淡淡。
他没有被这个父亲表现出来的诸多诡异吸引更多注意力,而是注意到了这背后代表的东西。
“父亲”紧随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,但在他进入饲养场内的时间里它根本不曾出现,在他离开饲养场大门后才继续进行着窥探。
这说明“父亲”不敢闯入饲养场张叔的领域,他忌惮这另一个诡异的存在,他作为诡异并不是太强!
那父亲真能看到饲养场里发生的事情吗?
谢烟客“惊慌失措”地抱着书包回到了家里,他一进门,父亲就醉醺醺地靠在大厅沙发上。
父亲半分眼神没投给谢烟客苍白的脸和惊魂未定的神情,对他狼狈的模样没有丝毫意外。
他打了个酒嗝,粗声粗气道:“你去了哪!你们同学告诉我,你今天没去学校!你去哪儿鬼混了?”
说着,父亲胡乱拍打着手边的旧沙发,用力得像要将填充物海绵碾出来,典型发着酒疯的模样。
发酒疯?是利用这个来给我施压,让我不敢隐瞒地说出在饲养场里的遭遇吧?
谢烟客在心里扬起笃定的浅笑,父亲这样一问,他就更确定了:父亲看不到饲养场里发生的一切!也不知道张叔和他之间达成的交易!
父亲只能通过施压从自己的口中判断仪式是否成功。
他完全可以误导他。
于是,高中生解时渊害怕发酒疯的父亲,忙不迭说:“我请了个假……去做了一份代送快递的兼职。”
“呃…我见到了一个很可怕的人,我觉得、我会被他撕碎!我头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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