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无论哪个猜想,都让白降冬嘴里泛起苦涩的滋味。
来到闫城的所有无限流玩家,可能都是被放在棋盘上的棋子。
棋子的命,在操棋手眼中不算命!
我该怎么办,我该怎么活下去?
白降冬没有意识到自己显得有多格格不入,他迷茫的眼神落入谢烟客眼中,让他轻扫了一眼带着古怪的笑容的昔日“旧友”。
已经得意忘形到这么一个显眼的玩家都注意不到了么?
谢烟客淡淡的叹息着,白降冬楞然地抬着眼,他好像看到了一双如墨、似浅溪流水的眼眸看向了他——是他在看他吗?是他出现了错觉么?
黑发黑眼的少年像是惧怕了这些拦下他的陌生人,倒退数步,受惊样快速跑进了学校
粗声粗气的玩家声音从他背后传来:“就这么个撒腿跑的兔子?”
没有人看见,少年在入校门转过一堵墙时便放缓了脚步。他背脊挺直,眸如点漆,一步一步,一派自如模样,哪有半分怯懦之相?
他最后的影子转身,没入了墙角。
午休时一个长相憨厚的男人以家长的名义进了生阳中学,像他那样的家长不多也不少。
玩家们没有参与进谢烟客的第一次兼职当中,就连路辞安这个作弊者也只闻其名,他们又怎么认得出他是饲养场的张叔,原定第一个祭祀环节的诡异?
在正午太阳正盛的时候,谢烟客看向笑容老实的张叔,脸色苍白地将一片影子覆盖在了他的“人影”上。
而后,黄昏降临,夜色将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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