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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巧合的是,友人一边问着,不知怎么目光也总是朝着柳夕身旁人的方向偏移,柳夕身旁的人明明是一张很平庸的脸,却莫名给他一种很熟悉、亲近的感觉。
“那我会去的。”友人瞄着谢烟客,没忍住加了一句,“你也许可以试试去、习剑?”
柳夕听了这话掩着唇偷笑,她近日来也是难得清闲,手臂到手掌处的地方都缠着一层绷带,假借着受伤的名义来假谢这里挡住所有上门寻她的师弟的友人。
也因为这,谢烟客和罗兀生也还是没能看到柳夕受伤的轻重。
以染病的借口挡住来造访的谢烟客的友人,是几人一致的主意——
哪怕柳夕已经验证过她再接触陈诚,已经没有那种强烈的侵压感,但还是尽可能减少和陈诚接触的人才好。
不然,总不能叫谢烟客挨个儿想办法增加他们每个人的认同感吧?
想想就是个噩梦样的场景。
偷笑了有几秒,柳夕就抛下她被建议可以去习剑的师弟,走进了小院里。
陈诚没有在练剑,柳夕甚至很清楚,在她与谢烟客友人交流时,他在暗搓搓地偷听着。
她进来的时候,他的呼吸声都明显错乱了一拍,还要欲盖弥彰地拿着剑装成刚打算练的模样。
“他已经离开了,即将参加比试的时候,还是应该更安静一点儿,对吧?”柳夕眨了眨眼。
“谢谢师姐。”
陈诚赶忙应道,心里的一块落石终于掉了下来。
他怕这些友人和他交流什么剑法,躲着他们还来不及,哪里会希望和他们真的见面?柳夕的“自作主张”在他看来完全是善解人意极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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