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起来,顾挽走过来,伸手摸了摸他额头,蹙眉道:“言初哥,你在发烧。”
季言初有点迷糊,自己也拿手探了下额头:“我就是觉得有点头疼。”
顾挽二话不说,直接搀他起来:“走,咱们w医院。”
季言初确实难受得紧,也心知拖不得,点点头,很顺从地听她安排。
“你在客厅等我,我换个衣服,洗漱下就来。”
他这个样子,自然不能开车,顾挽等他收拾好,背上包,拿上手机钥匙等X,便带着他w楼下路边打车。
不管是上楼下楼,还是走路上车,顾挽始终紧张得过分,像是在照顾个不懂事三岁小孩,跑前跑后,走哪儿都把他牢牢牵着。
季言初有点哭虿坏茫同时又忍不住心酸晦涩。
觉得生病也不全然是坏事,至少有个借口,可以让他这么理直气壮地牵着她手。
即便这亲近过分短暂,也如饮鸩止渴般,他仍甘之如饴。
打车不过二十分钟就到了医院,这家医院正好是姥姥他们体检那家。
季言初很熟,在哪儿挂号,在哪儿门诊,留观室在哪儿他都门儿清。
二楼完门诊,医生开了要输液药,顾挽省得让他再跟上跟下跑,索性先把他送到留观室安顿好。
“你先在这儿等我,我w楼缴费,马上就回来。”她还像交代个小孩子样交代他。
季言初戴着口罩,闷闷地‘嗯’了声。
隔着口罩,他垂眼坐在那里,顾挽不到他脸上表情,只得到他鸦羽般睫毛,以及那半截露在口罩之外高挺鼻梁。
他今天心情似乎直都很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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