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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太破费了。”时柿放下手中的筷子。
“有用就成,贵不贵无所谓。”
时柿不知该接什么话,拿了一串烤鸡爪开始吃。刚入嘴,就听见程霁说:“少吃点辣的,鼻子回头又要流血。”
“不会的,没那么娇弱。”
“那是谁大清早血流满面的?”程霁说着还专门看了一眼时柿的鼻子。
“偶尔一次而已。”
“是,偶尔一次,见你五次有三次在流鼻血。”
“别说的我这么不争气。”时柿哼了一声。
“那以后成年就争气一点。”
时柿倏地睁大眼,他知道她今天过生日?
程霁没躲时柿的眼神,两人对视了几秒,他招来老板娘,“要一杯绿豆汤。”
后来,考虑到时柿明天还有课,宵夜没有持续很久,程霁送了尤湖湖和时柿回家。回家路上,他什么都没说,可是时柿心口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。
清早,时柿浑浑噩噩地醒过来。她用冷水洗了一把脸。从昨晚尤湖湖送奶茶离开后,她也没有再学习,早早睡觉了。沉沉地一夜梦,不,确切说似梦似真。她和程霁的过往在她脑子里演了一夜,她以为她都没放在心上。细想,她记得很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