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错了?”
时柿不吭声。
“一个家庭里面,或多或少会有影响。那我不谈家庭因素,我和你捋捋这个关系,你和余熠流产这件事,现在背地里还有多少人认为你脱不开干系,你清楚吗?余熠孩子是徐昊春的,他不想负责任。现在你和他外甥一起,我不管是一起玩还是谈恋爱,你说这乱不乱?”
“那当初认为是程暄的孩子时,您也没有这么埋汰过他。”时柿瘪嘴。
“他俩没有乱搞师生恋这一段吧,而且敢于承担责任。妈妈是过来人,敢于承担责任,于一个男人来说重于一切。当然,我没有支持早恋这一想法,只是相对来说,程暄没有不可饶恕。”
“我就是觉得您有偏见。”时柿坐在沙发一角,离印贞很远。
“那就当我有偏见。柿子,你还是孩子,环境相对单纯,很多面你都接触不到。那个许航宇他父亲现在在市教育局混的如鱼得水,出面把徐昊春保下来了。给他调了个地,依旧是当老师。余熠怎么样?得了一大笔钱,刚好够她家哥哥在市里买婚房,现在安安静静。”
时柿感觉之前她的世界四周都是脆弱的玻璃,现在印贞的一番话,把这些玻璃全敲碎了,残渣遍地。原来,大家都已经“息事宁人”,过的很好了。
当晚,时柿噩梦连连。凌晨两点,她拨通了虞荃的电话。
“虞荃,你说我是被耍了吗?”
虞荃半梦半醒,“你刚说什么?”
“对不起,我实在想不到和谁说。”
听电话那头的动静,虞荃像是起床了,“很正常的结局。你想,难不成徐昊春去坐牢,余熠人财两空?”
“可我就是接受不了,觉得难受。”
“想开点。你在市里有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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