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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柿心里咯噔了一下,她最近一直觉得易沿胖了一些,还以为都恢复了,原来还是水肿和激素捣的乱。
只是时柿也没想到,易沿自清明节后,就没回学校了。
时柿与易沿微信一直保持联系。易沿肾炎一路进展,现在已经是慢性肾衰竭,需要血液透析了。刚开始透析,她人太虚了,实在没精力来学校。
宿舍空荡下来了,时间越长,时柿孤单感来的越强,并没有习惯这种一个人的生活。在又一整天没跟人说一句话后,时柿拨通了程霁的电话。
夜十一点,他接的很慢,时柿原以为他睡着了,一听声音又很清明。
“你方便说话吗?”时柿又犯怵了。
“在斗地主。”
“那我先睡觉了。”时柿识趣极了。
“在手机上斗地主,没人。”
电话自然又没挂了。
“又在走廊蹲着?”程霁揉了揉眉心,虽然现在不冷不热,但蹲在走廊还是累的。
“没,宿舍就我一个人。”
“室友呢?”
程霁一问,一下子打开了时柿的话匣子,这么多天的话终于有人说了。
时柿絮叨说了近二十分钟,前面说自己的近况轻描淡写,后来翻来覆去的是担心易沿的话。
她停下来,歇一口气,程霁换了个坐姿。
“你自己在宿舍害怕吗?”他温声问到。
时柿被问愣住了,更确切说是被问哽住了,被蓦地一股涌上了酸意哽住了。她这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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