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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说怪我什么?”程霁语气无奈。
时柿噗嗤笑了,“都发生了,算了吧。”
最终,
时柿挑中了一对桃木梳,礼物并不贵,是她用奖学金买的,也算是她的一片心意,讨个好寓意。
时柿到市里家时,崔加喃并不在。
印贞还因为之前的那一通电话与时柿生气,时柿换了鞋,打算进屋,就听见她说:“你床单忘洗了,今天急赶急洗的,还没干。进屋没地躺,就坐沙发上吧。”
“我没有替换的床单被罩吗?”时柿记得一直来都用的那一套,可她就以为是凑巧。
“你又不常来,睡两夜就走,要什么替换的。”
原来不是凑巧,就是她只有一套。
时柿坐在客厅,一抬头就可以看见正前方阳台上,正晒着她的床单被罩。旁边还有衣服,看风格应该是崔加喃的。
今天是个阴天,就是已经用洗衣机甩干了,也怕是很难晾干了。
“妈,估计床单干不了,那我今天晚上去找薛漫令可以吗?我们好几年没见面了。”
“家里有烘干机,不会让你没地方睡的。”印贞其实也就是朝时柿泄点气,没想到她还有对策了。
“我还是挺想去见一下漫令。”
印贞瞪了时柿一眼,嘴上还是答应了。
这几年时柿与薛漫令的联系在减少了。与许航宇有丁点关系,更多是因为李畔吴,薛漫令的心思都在他身上。她仍和李畔吴在一起,追逐在他的后面,等待着两人毕业结婚。不过时柿最近一次听说的消息是李畔吴九月份确定保研了,于是薛漫令也加入了考研大军。如果她未来的规划是个圆圈,那李畔吴是圆心,她则是圆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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