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柿猜他正在做一个美梦。她轻轻抬起他的手臂,想要挪开,
这么轻微的动作他却一下子就醒了。
他的手臂弯曲,
把她往怀里紧了紧,
这才睁开眼。
两人头离了不过五厘米远,此时四目相撞,时柿忆起他昨夜后半截的浑话,犹如猫爪挠了手心,既痒想躲,却又推不开他。
程霁静默了好几分钟才说话,“还疼不疼?”
“还行。”
时柿昨夜结束真去卫生间细细清洗,观察了一番,没什么异样才回来安心休息,
只是腿翘久了,
酸得慌,今天醒来更甚了。
她这么轻描淡写的两个字说了自己感受,程霁听着,
一手捏上时柿的耳垂,大拇指和食指夹着这小块肉搓捻,她说完后,
他还没收回手。
“慢慢适应,以后就不会难受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