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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霆舟面无表情的望着她,淡声道:“又不是没看过。”
戚星闻言一愣,几秒后才想起来他这句话的意思,原来她醉酒那晚是他给她换的衣服。
意识到这点,全身血气顿时上涌直冲头顶,她用力咬着下唇,从齿缝里挤出两个字:“禽兽!”
徐霆舟沉着脸哼了声:“你发酒疯把自己弄得浑身湿透,我一番好意换来你一句禽兽?”
她发酒疯?戚星一脸狐疑,徐霆舟挽高左手衣袖指着手臂上一道依然清晰的牙印给她看,戚星顿时心虚得不说话了。
徐霆舟没再说什么,越过她走到书房门口才突然问一句:“有没有退烧药?”
戚星点点头,穿了件外套去给他拿退烧药。
徐霆舟斜靠在客厅的沙发上,半阖着眼假寐,戚星给他接了杯温开水连着退烧药一起拿过去。
见他神情恹恹唇色血红似乎烧得挺严重,忍不住说:“要不还是去一趟医院吧?”
徐霆舟懒懒瞥她一眼,凉声问:“你对每个男人都这么热心么?”
戚星脸色一变,把水杯和药重重往茶几上一搁,咬牙切齿道:“我管你去死!”
语毕气冲冲的回了书房。
徐霆舟回头看了眼紧闭的书房门,其实他断断续续烧了两三天了,也不是什么大问题,吃了药等烧退了就没事了。
看了眼时间已经凌晨两点多,他拨了通电话给还在公寓楼下等他的李绅:“你回去吧,七点来接我。”
戚星昏昏沉沉睡到九点多醒来时徐霆舟父子俩已经走了,床上的被子叠得整整齐齐,原本置放小家伙行李箱的角落空空如也。
中午初颜打电话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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