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弄死你照样易如反掌,你说话给我注意点。”
“我之前去大梁接你的时候,在大梁听过一个词,叫身残志坚。”杨钩完全不拿哈德的威胁放在心上,一副天真烂漫的语气道:“这个词的意思是,虽然身有残缺但意志十分坚强,通常用以比喻那些身残却取得很大成就的人。大王兄,我觉得你也可以做个身残志坚的人。”
这最后一句话实在太欠了,哈德忍了忍,没忍住,又抓起一个白瓷茶杯往杨钩的脚边摔了出去。
“你给我闭嘴。”哈德怒道,指着门的方向,咬牙切齿道:“滚,你马上给我滚。”
“我滚就是了。”杨钩欠了欠身,一副乖巧顺从的模样,“大王兄,你别动不动就这么大气,气大伤身,高兴的是别人,要知道现在宫里多的是人盼你不好呢。”
说罢,他转身就走。
哈德被他这一激,猛地一拍床板,喝道:“想看我落魄狼狈,我偏不如他们的意!”他看向杨钩,“你给我站住。”
杨钩一手已经撩起珠帘,准备出去,听到这话,唇角勾了勾,鱼儿上钩了。
他转过身,又变成了抿嘴温顺的模样,脆声道道:“大王兄有何吩咐?”
哈德深呼吸,企图让自己冷静下来,“你和我说说,现在宫里都有哪些人开始活动了?”
这所谓的活动,指的是准备着手为王位而结党营私。
杨钩垂下眼,答道:“除了我之外的所有人。”
“除了你之外?”哈德咀嚼这一句话里的意思,语气很意味深长:“那你为何不动?”
杨钩抬眼,和哈德的目光对上,陈述事实:“王兄,我娘是大梁人。”而他,也是。
西戎人,断不可能接受一个外族人当他们的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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