亲,我手疼不想写字。”皱成包子的小脸儿委屈极了,清澈的黑瞳里含着雾气。
沈颜沫来自床前,拉起他的手看了看,见手心红了,微微有些心疼地,揉了揉,又开始帮他穿衣衫,道:“今日是最后一日,不去就不去吧。让哥哥自己去,不过今日学的东西明日补回来。”
荣哥儿忙不跌点头,连连道谢,趴在沈颜沫怀里撒娇:“我就知道娘亲最好了。”
沈颜沫牵着他的手出去:“荣哥儿喜欢读书吗?”
荣哥儿想了想,歪了着头看向沈颜沫,见她没生气,才敢实话实说:“不喜欢,夫子讲的东西我不懂。”
沈颜沫停下脚步低头看着他:“拿那夫子讲课时你为何笑呢?”
荣哥儿不加思索回答:“夫子念书时摇头晃脑,我突然想起娘亲给我买的波浪鼓,夫子的脑袋跟拨浪鼓很像,孩儿忍不住便笑了。”
沈颜沫也笑了,点了点他的脑袋:“就你会联想。”撇眼看向一旁的耀哥儿,“夫子讲的东西你明白吗?”
耀哥儿抿着唇,过了一会儿又道:“有些明白,有些不明白,夫子讲得太深奥了。我们不会他还会打我们板子,娘亲我们不喜欢这个夫子,能换家私塾吗。”
他知道沈颜沫找私塾不易,因此不敢把私塾里的事说出来。
沈颜沫意识到不是孩子有问题,可能是夫子授课的方法有问题。
荣哥儿小听不懂有可原,耀哥儿已经到了启蒙的年龄,论说,都应明白才行,她不认为自家孩子有问题,定是夫子的问题。
“过了年找个先生在家授课,也免得你们每日奔波。”沈颜沫决定找个风趣幽默的、年轻一些的夫子。
叶少甫很想给两个孩子做夫子,可沈颜沫不愿意。他们之间不熟,她不愿意欠人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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