数人知晓,其余人一概不知。沈远安又下令让人守口如瓶,邕宁县人还不知县令大人的妹妹和外甥们到了。
新宅院也是早早准备妥当的,一应东西俱全,是以搬家时,几人轻装从简过去,并未大动干戈。
搬进新家后,沈颜沫便以男装示人,冬雪也扮成小厮,跟随在沈颜沫身旁。刘妈妈深居简出,大门不出二门不迈,不用担心有人认出她,最令人担忧的是几个孩子。
沈远安想亲自给他们授课,奈何公务繁忙,时间有限,抽不出太多时间,只好请了一个举人,给几个孩子授课,好在几个孩子还算听话,若无允许不常出门,就算出门,也会装扮一二,这是沈颜沫的要求,不然不许出门。
耀哥儿与沈颜沫一番长谈后,也知如今不能回燕国,也帮着沈颜沫约束弟弟们。搬家后的一个多月日子还算安稳,并未有人上门叨扰。
也许日子太过平淡,老天爷都看不过去。
这日沈颜沫刚拿出一件锦缎春衫缝了几针,便听见急促的脚步声传来,随后是一个身形清瘦,乌发中夹杂着许多银白的婆子站在门口,敲了敲们啊啊呜呜喊几声,仿佛在说些什么。
这个婆子是哑婆,因是哑巴,大家都唤她哑婆,无儿无女,四十岁不到的年纪,看着像五十多岁。
她也是个可怜人,并不是天生聋哑,是到婆家后才哑的。
那时候她才新婚不久,新婚燕尔,夫妻感情和睦,要怪就怪哑婆的婆婆是个寡妇,一手将儿子拉扯大,与儿子相依为命,看儿子是宝,儿媳妇是草,见儿子儿媳恩恩爱爱,怕儿子娶了媳妇忘了娘,故意挑拨儿子与儿媳妇的关系。
天长日久,儿子渐渐疏远了儿媳,什么事都听婆婆的。
后来他们生了一个儿子,婆婆对孙子也稀罕了几天,因为夫妻之间有了这个儿子,关系缓和了不少,婆婆看见眼里、急在心里,怕儿媳妇笼络了儿子的心,故意装病,还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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