箱子。
钟南衾抬脚走进客厅,便看到坐在沙发上的钟南诏。
钟南诏也恰好抬眼,兄弟俩对视一眼,随即都勾了勾唇角。
钟南诏抱着钟一白打趣他,“趁我不在,你又欺负他了?我刚听说你连早饭都没给他吃?”
钟南衾瞥了钟一白一眼,随即在他们对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。
薄唇微启,缓缓出声,“你不觉得他该减肥了?”
钟南诏立马双手举高了钟一白,掂了掂重量,然后点了点头,“的确重了不少。”
钟一白立马鄙视他,“钟老大,您好歹也是将军,怎么能因为别人的一句话而临阵倒戈?说好的要替我报仇呢。”
话音刚落,一道苍老浑厚的嗓音传来,“没大没小,什么钟老大,他是你大伯。”
在座的三人循声看过去,只见钟家老爷子从书房走了出来。
时值六月盛夏,他穿了一身棉麻小褂和宽腿裤,走起路来虎虎生威,他的身后跟着一只哈士奇。
哈士奇见到钟一白,眼睛瞬间都亮了。
抬起前脚,它就想对他来个热情的生扑,却被钟一白狠心拒绝。
他对他冷酷的说,“二哈,你给本小爷淡定,小爷这身板是你能扑的吗?你是不是忘了上次差点把我压死的事了?”
二哈,“......”
那还是两年前的事了,这小爷怎么就这么记仇?
生扑不可以有,但这感情还是在的。
一人一狗很快就玩了起来,钟一白带着二哈去了院子,客厅里,留下钟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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