告诉他这一点。
而这些愿意听从巴兰来酒店举办宴饮的贵族,只怕还是最末等的小贵族……高级贵族的宴饮可想而知。
血酒缓解了苏试贫血的症状,他的目光掠过一个又一个血族的面孔或背影……当最终确定这里没有他想要找的人后,那双熠熠生辉的眼睛黯淡下来,仿佛他终于明白,这里没有他想找寻的珍宝。
在这场宴会上,没有人类的食物,每个血族都成双结对,没有人来搭理苏试。
他孑然地靠在墙柱边,两边是两面高大的落地玻璃窗,倒影着大厅中优美的浮华。
也许每一个人都觉得他应该局促不安、自惭形秽,最后窘迫地不告而别。
但他只是浅浅地啜着带着腥味的血酒……直到不远处的钟楼敲响午夜十二点。
巴兰点燃一根香烟,他漆黑的眼眸盯着苏试,看不出情绪。他看到苏试转脸向门口看去,片刻后迈步走开……
终于知道他的那些像马戏团一样的宴会有多土了吗?
终于找到了自知之明准备离开了吗?
但看起那个人类更像是被什么吸引,甚至忘了放下手中的酒杯。
巴兰将烟灰点在男仆递过来的掌心,唇角衔着烟跟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