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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迪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,但花匠的眼神无比飘忽,根本不敢直视她。
于是她笑了:“哦,那就是误会一场……搞反啦,不是你好奇,是我好奇。”
花匠疑惑地问:“你好奇什么?”
“我好奇你为什么没有晕过去。”温迪指指自己的太阳穴,问,“你的头不晕吗?”
“啊?啊……”花匠这时才发现自己眼前突然一花,两条腿忽然变得酸软无力,随后双腿一软倒在了沙发上。他既迷茫又惊慌,满脑子不解地望向温迪。温迪没有回答,她只是站起来伸手盖住了花匠的眼皮,轻轻一合,帮他把眼睛闭上。她俏皮地对他道了一声晚安,再把手拿开时,花匠的眼皮已经合拢了。
“呵呵。”温迪站起来,走向了旁边一间房。
刚刚她就一直隐约听到里面有声音,但她一直假装没有听见。
她来到门前,用力推开门,打开门以后才发现这个房间的门挺厚,墙壁也挺厚。不管是门还是墙壁,都比一般的建筑物的厚度要多一倍。门后有许多花瓶,很窄,不高。温迪打开灯才看起来房间里密密麻麻摆满了花瓶,每一个花瓶里都是被砍掉手脚割了舌头的女人。温迪刚刚听到的隐约的声音,就是这群女人透过重重阻碍传出去的声音。
温迪收敛了笑容,她看着眼前的一幕,虽然很恐怖,她却并不觉得恐惧。
只觉得愤怒。
她刚要出去,突然有一个女人叫住她。
“……求求你……”她声音嘶哑,是非常勉强地才能挤出声音。
温迪有些惊讶,所有人都被割了舌头,为什么这个年轻女人还能说话?不过对方很快就回答了温迪的问题,她告诉温迪,她是刚刚才被斯坦莱罗尼抓回来的……所以斯坦莱罗尼还没有动手,他原本打算今晚再割掉她的舌头,因为割舌头对他来说是一个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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