、却又夹杂着隐隐的自我怀疑。面对骚扰她的那个外国男人,像一头不怕死的小兽一样,要冲上去撕咬。
梁韵,是那群小猫里的狮子,而他,忽然想当一名驯狮员。
那晚的调教,陈漾虽然只发挥了叁分之一的能力,但心理上却是罕见的酣畅淋漓。
如果不是转天的突发事件,他应该不会那么轻易地放手,连梁韵的电话都没有询问。
陈漾匆匆离开的那天早上,空白的脑子里只盘旋着彦青烧炭自杀的消息,再也没有其他。
谁也没有想到,风华正茂、事业有成的女教授,饱受了多年心理疾病的折磨,终于选择了这样一种方式和世界诀别。
在n市举行的葬礼上,陈漾见到了彦青13岁的女儿,彦莹。
她看见他,红肿的眼睛里突然像是有晶亮的星星坠入,“棉花糖哥哥,我记得你。”
陈漾摸摸她的头,勉强挤出一个微笑:长大了这么多!
几年前,陈漾去彦青办公室的一天,那时只有6岁的彦莹在那里,从他手里接过一团大大的天蓝色棉花糖,笑得周围的空气都开始发甜。
这次他来n市,也是因为周末是彦莹的生日。
她们乐团正好该是从国外巡演回来的时候。机场的嘈杂背景中,彦莹在电话里抱怨,因为天气原因,航班被临时取消,她回不来了。
陈漾的嗓音带着安慰,温柔地告诉她,回来给她补一个更好的生日餐。
梁韵走进机场安检门的时候,还有些恋恋不舍。
这两天跟陈漾在一起的时光,像是浸过了花瓣水一样,到处都是难以置信的甜香。
他说还有事情没有办完,送她去机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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