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怎么会呢?”闻殊的脸上现出一丝不易觉察的尴尬,“我只是希望你不要太辛苦。哪里是施舍!我们之间,怎么可能!”
“闻殊,你呢,像是火车司机,在既定的轨道上定时、定点、定方向地行驶,一定会是长期无事故标兵。”梁韵一边说,一边把旁边的一张餐巾纸拿过来,左折一下右折一下,摆弄成了一艘简单的小船,“我呢,是渔夫,不可能只在一个固定的海域捕捞,虽然不一定保证有收益,但总是想去另一片水面看看的。”
她用手轻轻一推,把那艘餐巾纸做的小船,送到了闻殊的手边。
闻殊没有再说什么,捏起那只小船,放在手心里,看了一会儿,笑笑。
她一直是这样的,他知道。
记忆中,梁韵经常喜欢做一些她觉得有趣却被别人,特别是大人们斥为没用的事情。
比如:
坐在公园的长椅上,观察来来往往的人,听他们的只言片语,看他们的一举一动,然后编故事,把每个人都变成其中的一个角色。她的思维跳跃得很快,闻殊经常跟不上。
又比如:
花整整一个下午,在西瓜上用刀刻出一个栩栩如生的星战“死星”,然后若无其事地再把它切成两半,跟他一起分吃。完全不顾闻殊心疼的埋怨。
他一直都记得她一边专心致志地吃西瓜,一边对别人评价她的“无用论”嗤之以鼻,“一件好玩儿的事,你一要求它有用,那立刻就不好玩儿了!”
这就是梁韵。
这就是闻殊一直不敢说出口,却在心底默默喜欢了十几年的梁韵。
他在别人眼中的高山仰止,放在梁韵面前,却总是微不足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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