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几次?”
“四次。”
陈漾停下手上的动作,冷眼看向梁韵,“规矩都忘了?!”
梁韵也迅速地进入了角色,往前走了两步,在地毯上跪下,正对着他的脚边,“回主人,清洗了四次。”
“起来。”陈漾说。
梁韵奇怪极了:自己才刚刚跪下的。
不敢违抗他的命令,赶快又站了起来。
陈漾放下鞭子,抬手,从腕部的手套边缘开始翻卷,缓慢地反向摘下,每一根指尖都被拉伸,明明是简单的一个流程化动作,却被他演绎得优雅又慵懒。
梁韵不知道他在工作中,是不是也是这样脱下手套。
如果她是病人,一定会被撩拨得心旌荡漾。
他的动作一点也不情色,但是却性感无比。骨节分明的手指,慢慢地脱离一层薄薄的橡胶,暴露在空气中时,无端地让人联想到他身体另外的一个部分。似乎也该是这样,不加覆盖地呈现。
梁韵轻轻的喊了一声,“主人。”
她已经按耐不住地渴望,被这双温暖却有力的手,鞭打、爱抚、惩戒、诱惑。
陈漾来到她的身后,手中多了一条丝绸质地的厚缎带,伸手遮住了她的眼睛,在耳后系紧。
又牵着她的手,往一个方向走去。
暂时失去了视觉的梁韵把全部的信任依赖都放在了陈漾身上,紧紧地拉着他的手,好像怕走丢了一样。
金属吊具被轻拉的响动。
梁韵的双手被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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