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乐团的训练。
学校希望联系彦莹的家人,她却很不配合,情绪上出现了很大的不稳定性。医院的心理辅导师跟她磨合了好几次,彦莹才把陈漾的电话告诉了他们。
“病人说,陈医生您也是这个领域的专家。”他们打给陈漾时说,“那您应该听说过偏执型精神障碍吧?”
陈漾说到这里的时候,在电话另一端沉默了好久,直到梁韵担心地发出一声“喂?”
他才回过神,深深地呼出一口气,“莹莹的母亲就是因为这个去世的。”
当年彦青自杀,好几年之后,陈漾才拿到了她精神治疗的病历,得知她和偏执型精分苦苦地对抗了好多年,最终发展到严重的感知觉障碍和影响妄想。
而那时的自己呢,丝毫没有意识到彦青的挣扎,只是一厢情愿的认为是她摆脱不了世俗的眼光和禁忌的看法,才不能接受自己的正面追求。
彦青最无助的时候,他不在她身边,正在地球的另一端,顾影自怜地疗治着情伤。
最后的时刻,彦青耗尽了仅存的一丝力气,最终决定放弃这场战斗的那个时刻,心里想着的是谁呢?会是他吗?
那天,陈漾在她的墓碑前,从日出站到日落,心如刀绞,眼泪滴在手里的鲜花上,落下,碎裂,砸进脚下的泥土。
“这种病有一定的遗传性,但因为无法准确检测,而且起病年龄较其他类型偏晚,所以在莹莹这个年纪,很难确诊。”陈漾的语气很轻,但听在梁韵耳朵里,却沉重得令人窒息。
她不认识彦青,但是隐约之中,却能感觉到,她的角色,对于陈漾来说,远远不止学业上的导师那么简单。
但是,陈漾不说,她也不想问。
每个人都有一些过去,希望永远地埋藏起来,或许是不想别人发现,也或许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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