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人生自由。”语毕,拉开衣柜开始收拾东西。
见真触到我的底线,叶慎寻缓了气焰,将拉着行李箱欲夺门而出的我逮回来。
“你别拉我!”
他恍若未闻,被我挣开后持续伸手。我就是那种蹬鼻子上脸的人,他都软了,我得趁此机会多嚣张嚣张啊:“听不懂吗?叫你放开,别碰我!”
叶慎寻将我扯回电脑桌:“我倒不是想拉你,但本着人道主义,我有义务告诉你,程小姐,你的机票定反了。”
我怔住,将视线定在屏幕上,发现我刚才气急之下,竟将徽州作为了目的地,出发地是滨城。
这并非最让人崩溃的。更晴天霹雳的是,始作俑者悠闲地推门而出,余音绕梁。
“财务不认这个账。”
他说。
程改改很抑郁。
就算事后叶慎寻说那不是泥鳅肉,她依旧心有余悸。旅行第三天,出发去附近的名胜高山,半小时路程,一向话痨的她只字未语,叶慎星都觉得诡异。
经过山脚一家民族服装店,叶慎星兴冲冲将程改改拉进去,指着一套碎花蓝色长裙说:“橙橙穿,好看。”
老板很有眼力见儿,一边取衣裳,一边撺掇云里雾里的程改改:“试试吧,试试,不合身还有别的样式和码子。”
连叶慎寻也微一弯腰,跟着进店,扫了长裙两眼,说:“入乡随俗。”
面对太热情的人,程改改从来不忍拒绝,头皮发麻进了试衣间。再出现,叶慎星率先鼓掌:“美美的!”
小孩子眼里,黑就是黑,白就是白,尚不懂说谎。女孩瞧了镜子里的人两眼,好像是不错,有点窈窕淑女的意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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