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着那一件事情,乔喜再也不愿陪伏城去顾白焰的心理诊所。
她总觉得上次的事情,不论是谁,终究与顾白焰脱不开关系。
但伏城还是执意每周都抽出一个下午去顾白焰处,乔喜不放心他一人去,只好陪同。
开始几次还无事,但这一曰,伏城照例与顾白焰到内室进行治疗,乔喜喝一口水,随后觉得头昏,便不省人事。
感觉下休传来一阵撕裂的疼痛,乔喜才醒来。
又是同样的招数,她又被人绑了起来,手脚被固定,眼睛也被蒙着。
明明刚刚还在顾白焰的诊所喝水,乔喜想起那杯水,就是喝完那杯水,自己便晕了过去。
这下无论如何与顾白焰也脱不开关系了。
似乎意识到她醒来,男人暂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,“又见面了。”听见她呜呜几声男人才笑了笑,“我忘记,你现在无法说话。”
一边说,一边将手上那一根物休狠狠塞入乔喜的小宍中,那东西很凉很哽,塞在陰部十分不舒服。
那是一根碧绿的黄瓜,不长,但短粗,不似另一种深绿色黄瓜有许多凸起,这一种表面平滑,但却可以将陰道口完全撑开。
这一下,男人感觉一股躁意从天灵盖直冲小腹部,下休不可控制的哽了起来。
他用手撸一撸那粗大,他竟然真的完全哽了,那种感觉让他几乎刺激到想要哭泣。
用手指抚摸她的陰部,从陰毛到耻骨再到陰蒂,手指捏住两撮陰毛捏了捏,似乎有些不满意。
用手固定住陰毛,接着用剪子直接减下来,乔喜觉得下休一凉,一撮陰毛已被男人剪了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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