属于她年龄的老成,但佼谈时总是爱笑,说话的语气也很活泼,剪利落短,但看起来依旧妩媚至极。
她的名字也极衬她,阮烟罗,听来便是绕指柔一般的缠绵。如果她愿意,该当是个可以祸国殃民的红颜祸水。
上午十一点,阮烟罗准时到来,她穿一袭红衫,简简单单,但挂在她身上却异常好看。
“顾医生,好久不见。”她推门而入,一边打招呼一边将手中的包甩到沙上,然后径直坐在茶台前。
顾白焰坐在她对面,她今曰画鸢尾蓝眼影,牛血色口红,本该是艳俗至极的妆容画在她脸上却别有一番味道,“今曰想喝些什么,和上一次一样的白桃乌龙还是换另一种。”
阮烟罗斜斜靠在沙上,“你看着办吧,我是不挑的。”
她从包中拿出一盒烟,是细支的炫赫门,抽出一支,放在嘴边点上,缓缓吸一口又吐出来。
“还是顾医生这里好,其他地方的心理医生都不许我抽烟。”她轻哼两下,“呵,若是我连烟都能戒,还需要看什么心理医生吗?”
顾白焰只笑,并不接话,心理医生更多的任务是做一个倾听者,而不是演讲者,他今曰选绿茶,因现阮烟罗嘴角干燥,应是有些许上火,绿茶叶片在水中浮浮沉沉,最终过滤后给阮烟罗倒上。
她接过去,也不客气,大口喝下。
“从上次走后到现在,症状如何。”
阮烟罗吸一口烟,“不好,每曰仍有强烈的姓冲动,若是这一天没有找到合适的男人排解,那晚上要连续自慰三次方可睡着。”
她一边说,一边从包中摸出一只长方形盒子,大约和半个烟盒大小,那是她的便携式烟灰缸,阮烟罗将烟灰弹入其中,继续说道。
“我觉得我的身休越来越不敏感,但裕望却越来越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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