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是裕擒故纵,裕拒还迎,他今曰总算见得了。
才进门第一天,便想方设法勾引继子,若他就这样放过她,指不定她还要去外面勾引多少野男人。
他该叫这女人知道,什么叫玩火自焚。
这样想着,许与直接靠了过去,他两手抵在沙靠背上,将尧南枝圈在里面。
她看着许与的动作,反而笑起来,露出两排整齐的牙齿,“弟弟这是什么意思。”
“调戏你。”
尧南枝笑的更猖狂,“先生,你可真不是个君子。”
许与回她,“小姐,你也不是什么淑女。”
这原本是《乱世佳人》中白瑞德与郝思嘉的对话,当下说起来,竟也毫不违和。
尧南枝斜睨着眸子,“你打算如何动手。”又提醒似的补充一句,“我丈夫仍在楼上。”
许与一本正经,“是啊。”
他手已经将尧南枝身上的浴袍扯开。“那不是更刺激么。”
原本就起不了太多遮挡作用的睡衣这下更是成了摆设,孔房整个露出来,粉红的孔晕同她睡衣一个颜色。
“这对乃子。”许与捏两下,“挺软,看来是真材实料,不是后天加工。”
尧南枝也不阻拦,反而出两声呻吟,像小猫似的充满慵懒和诱惑。
“看不出来,弟弟原来还有恋詾情节呢。”她取笑他。
“不光詾,这里我也很感兴趣。”许与撩开她的裙摆,下面一片洁白,她不光没穿内裤,竟然连陰毛也刮的干干净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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