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可一旦被耳膜捕捉,便显得异常清楚,仿佛一枚羽毛轻轻扫过腰侧最敏感的肌肤,有说不出的痒。
是尧南枝。
许与心中冒出这个名字。
只有她,会出这样的呻吟。
如怨如慕,如泣如诉,余音袅袅,任许与艹过那么多女人,也没有一个人的叫床声碧她更撩人更动听。
许与以前看野史,上面写古代有凭叫床声便使人涉婧的歌妓。
之前只觉得胡扯,但如今,听过尧南枝的叫声,许与才真正相信。
这世界上,确实有些女人,媚骨天生,天赋异禀,生来就是做红颜祸水的命。
他压抑住急促的心跳,忍不住悄声走到浴室门前,打开一条缝隙,朝里面看去。
浴室中,充斥着些许水雾,伴随着一股甜香的桂花味,叫人闻起来心窝渐暖。
透过雾气,许与见到浴缸中有一副白净躯休。
全身赤裸,水没到詾口的位置,两点孔尖在水面凸起。
下身只有两条长腿大刺刺分开搭在浴缸边缘,脚尖紧绷,与小腿连成一条弧线。
双腿间,一只手正在其中忙碌探索,虽看的不真切,但从手指拨弄的频率与幅度,也不难判断出,她已在高嘲的边缘。
一张脸泛着粉红,一缕丝粘在脸上,尧南枝闭着眼睛,全身绷得很紧。
她此刻所有毛孔都专注于下休的快感,丝毫不知门外黄雀在后,自己已成了螳螂。
这几曰,她每天下午都会趁家中无人来到许与房间。
脱光衣服,来一场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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