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女儿…”
“交给妈他们去带几日便是了。”
“那你的工作…”
“嘘。”伏城打断她,又将坚挺送进她那温暖潮湿的穴儿中,“此时,这便是我最大的工作。”
如此,第二日一早,两人已坐上了飞往花城的飞机。
夏无酷暑,冬无严寒,四季看花花不老,一江春月是花城。
这样的城市,刚下飞机便扑面感受到沁着花香的空气,说不出的缱绻温柔。
琥珀早早便在接机处等候,她穿一身素色,头发蓄的愈发长了,用绾蓝发带编成一股麻花辫斜斜的搭在背后。
大学时的俞琥珀还如同一头小兽,敏感执拗,与明朗和阳光是不沾边的,连觅食,也是趁深夜到林中去啃噬潮湿的苔藓。
但如今,她只站在那,身上已自带一点云淡风轻,仿佛什么都挨不到她,连空气也能从她肉身穿堂而过。
只一眼,乔喜已泪目。
琥珀迎上来,面容带笑,如同大学时一般,唤她,“乔喜,乔喜。”
她是真高兴,自从母亲去世后,她已很久没有这样情绪外放,人到中年,还有什么比老友相见更欢喜的呢。
“先回家,家明已在家中准备晚餐。”
琥珀开一辆双排皮卡,货箱用粗制军旅帆布包裹住,用于平时运输花卉。
她将方向盘打到45度,猛轰油门,车嗖的奔出去,只听见货箱里传来一声闷响,该是乔喜的行李箱因惯性撞到了挡板上。
琥珀笑一笑,“平时我一人开,野惯了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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