胸前的酥麻化作一股电流飞速朝下体涌去,哪里还管得了什么酒不酒的。
再好的酒,也不及她醉人。
手才顺着衣摆滑进去,怀中的人儿就像条灵巧的鱼,倏的钻出他怀抱。
“哪就对人对手动脚的,流氓。”
阮烟罗整一整衣衫,俨然方才那个极尽勾引的,并不是她。
“你看你,满身的汗。”她推封舜去浴室,“快去洗洗。”
封舜却把她一起拉进浴室,“要洗也得一起洗。”
还以为阮烟罗会拒绝,谁知她却异常爽快,“好啊。”
狭小的淋浴间,堪堪容下两人,封舜将花洒打开,让水激在两人身上。
“原来你不是天生这么黑的。”阮烟罗摸着封舜胸口处的皮肤感叹。
封舜失笑,“成日坐在办公室里,想黑都难了。”
自从封舜回来,便被老谭调去警务督察,他几次要求调到刑侦,都被老谭否决,“什么时候你小子解决了人生大事,结了婚,再跟我来谈。”
“肩膀这处疤痕颜色都淡了些。”阮烟罗顺着封舜的肩膀的疤痕一寸寸向下,直到小腹左侧才停止,“小腹这道疤摸起来像肉虫。”
那疤痕如蜈蚣般狰狞丑陋,覆在封舜的皮肤上,因为受伤后伤口几次开裂又愈合,导致伤口增生,比别处的皮肤略微隆起。
“那你摸摸这里呢。”封舜握住她的手腕继续向下,他胯下的家伙也适时的抬起头来,“这里像什么?”
阮烟罗依言握住,婴儿手臂粗的肉棒,摸在手里着实有些吓人。
她上下撸动,让龟头不停地露出又遮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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