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封舜看了看仍旧硬挺的下体,他一定叫她知道玩火的厉害。
冲洗完毕,封舜裹着一条浴巾出来,白色的浴巾下赫然凸起一大块。
看来再冷的水也浇不灭阮烟罗这两次挑逗留下的欲望。
显然阮烟罗也发现了这个问题,因此吐着舌头躲得远远的。
封舜的头发还湿着,他坐在沙发上,温柔喊她,“过来。”
见她不动,他好气又好笑,“不碰你,过来帮我把头发擦干。”
他这样说,远处的身影才略松一口气,慢慢走过来,站在他面前用毛巾一点点去将擦拭头上的水珠。
偏擦头也不肯好好的擦,阮烟罗毛巾甩的飞快,把他的头发乱糟糟拧成一团。
“好啊你,阮烟罗。”封舜扯开毛巾,将她箍在怀里。“胆子越发大了。”
“天地良心,我一番好意,你看,这样可不是都干了么。”
“这是干了,可有些地儿还湿着呢。”封舜顺势就去探她的腿心。
“别别,我道歉。”阮烟罗先投降,“放我起来,你不是一直在意那酒么,我去拿,好不好。”
在封舜的注视下,阮烟罗走到房间背阴处一组柜子前,将门拉开,从中取出一小坛酒。
坛口的密封用的是古法,先用牛皮纸覆在坛口,再依次裹上保鲜膜与塑料膜,最后用绳子绕坛口几圈系劳。
这样的方法能确保酒香沉淀,不易挥发。
“亏你同一位调酒师在一起这样久,竟连酒不能埋在地下这样的常识也不知。”阮烟罗嗔他,“喏,尝一尝。”
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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