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是无多大用处,而治水经验足够的,工部倒是还有几个,只是他们年纪都稍稍大了些,身子骨若,长途跋涉过去,只怕还未做出什么成绩出来,便会倒下,细细算来,倒怔无人比苏轻言合适,他年纪轻,又是灵溪谷出身,身体倒不用担心,而关于治水经验,渝州原也是水患重地,不也被他改善得挺好了吗?
见皇帝应允,苏轻言心稍稍放了些,又道:“只是微臣还想向圣上求两个人陪微臣前去。”
皇帝手抚上楠木桌上的杯盏,道:“爱卿想带谁去?”
苏轻言道:“威远候和许酒。”
“嘭!”
皇帝的杯盖掉落在地上,惊得安公公心一阵跳,忙道:“老奴再给陛下换个杯子。”
说罢,便拾起地上破碎的杯盖,弓着身子退了出去。
皇帝面上无多大变化,淡声问道:“爱卿为何想要他二人?”
苏轻言半垂下眸子,道:“水患一事,预防胜过补救,连连检修堤坝劳民伤财又治标不治本,微臣是想去探探地势,看有没有更好的法子,一劳永逸,永绝后患,而威远候镇守南境数年,对南疆的生存环境和地势皆熟悉,有他给微臣带路,能省去不少麻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