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你赔掌柜的点钱,再说几句软话,这事儿不就过去了?”
“是啊,原本也就几个铜钱的事情。顶多也就是你一两天的工钱,意思意思就是了。”
眼眶附近,红色渐渐加深。穗穗咬紧唇,使劲儿把眼泪眨回去,“我不,明明是他在说谎。”是他在说谎。”
17.穗穗(十七)
穗穗欢喜
衙役彼此对视一眼,这就没办法了,也可惜这小娘子,只能带回去了。
掌柜的还在大放厥词,更是得意至极,“呸,等着你那没家教的家人来赎你吧。”
街上众人见状心生不忍,唉,确实是几个铜钱的事情,给掌柜的可不结了吗?
衙役准备押着穗穗回县衙去,掌柜的耀武扬威跟在后头,“没家教就是没家教,撒谎成性!也不知道是哪个教出来的?”
“我。”人群中忽然让开了一条道。
年轻郎君从人群中走出来,玄色的衣衫行走间摆动,身形高挑,五官俊美非凡,只是眉眼冷漠惫懒,好像没什么能入他的法眼。
凡人承受不起他一瞥,连眼神都像淬了冰雪,只需一眼,凉意渗骨。
穗穗看过去,是李兆。
四目相对。
李兆错开穗穗的眼,走到了她身前,“松开。”
押着穗穗的衙役松了手,穗穗得以活络开。
“郎君,你怎么过来了?”
李兆还是一如既往的言简意赅,他扯着她的衣袖到了掌柜的身前,声音凉极,“过来,打回去。”
掌柜的目眦欲裂,伸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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