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回来两天,若是无其他要事,家中琐事繁杂,待处理完了再去拜见您也不zwnj;迟。”
段大学士重新拄上拐杖,“巧了,有件要紧事,我家阿斐要去参加秋闱。”
他哼笑一声,“而你们,一个草包,一个心疾毒辣,能给这孩子教什么东西?”
秦国公平生最恨别人说他草包,他在他兄长的光环下了活活熬了三十年,熬死了他兄长才作罢,可如今又有人提起来。
“段老学士,我敬您是前辈称一句老学士,可您不讲道理,没什么可说的了,秦斐是我自家孩子,姓秦,教成什么样,我自家负责,用得着您去指点吗?说句不好听的,您也不想想,您倒是学识渊博,不还是教出了我大嫂那般的人物?”
秦国公只有一位兄长,先秦国公。
那他口中的大嫂,不是别人,正是秦斐的母亲。
段老学士被这一句话呛住,秦斐的娘亲是他的独女,自小千金捧大,却在丈夫死后,疯疯癫癫,段老学士因为某件事断了和独女的联系,以至于后来秦斐走丢,他知道消息都是最晚的一个。
提到秦斐的母亲,秦斐温和的眸色微微沉了些,“二叔,捕风之言,你如今怎么还在妄议,污蔑我母亲的名声呢。”
“我外祖前来,只是为了接我去小住两天,待到秋闱结束,我就回来了,二叔若是真挂念我,便去段府瞧瞧侄儿。”
秦国公咬牙,秦家人果然都是痴情种,重情重义,不容人说,一派正人伪君子。
秦斐话说到了这个份上,大庭广众下,拦也拦不住了。
他直接坐上了段府的马车和段大学士一并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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穗穗还有些恍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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