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剑身,
然后手腕一动,
用着巧劲儿直接将剑击飞出去。
“孤做什么难道还要别人许可不成?”
李兆丢掉竹枝,插在一边的土里,
淡漠的眉眼寒凉如冰。
他看着秦斐,眼珠漆黑,
“秦斐,你在孤的眼里,也是蝼蚁。”
他眼尾轻轻挑起,
生来就养成的矜贵不经意间泄露出来,“别惹孤不高兴。”
李兆又变作一副惫懒倦怠的模样,他准备往长廊走。
秦斐却拉起了竹枝再次攻了上去。
李兆眉眼冷了下去,
他没再留手。
双指夹着竹枝,李兆用力下压,秦斐的虎口慢慢裂开,流出了血。
但是秦斐,
向来最会审时度势的温润青年没有犹豫依旧攻了上去,血滴一点点浸湿他的手背,艳红触目惊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