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好,说他情有独钟也好,说他强制偏执也好,秦斐都不在乎,这些也对穗穗以后是否能过得很好并不重要,重要的是穗穗起码要知道,起码要在李兆那里是个不是什么小玩意儿,也不是什么可以随意放置的物什。
他的妹妹,是世界上最珍贵脆弱的宝贝。
“穗穗很弱,弱到需要陛下一直留心着,陛下要想好了。而且,再像这样闯进穗穗屋子里的事情,最好不要有第二次。”
李兆第一念头是自己凭什么要听秦斐的。
第二念头是弱是真的弱。
第三念头是管的真宽。
“还有没有了?”李兆微微抬眼,“孤怕你一会儿死了没机会说了。”
秦斐失笑,“臣言已尽,陛下随意。”
李兆不耐地起身,纯黑色的大袖衫随着风扬起,房顶上轻轻响了一下,秦斐面上变了色连忙避开,他方才位置上方的瓦掉了。
果然是睚眦必报。
又等了几息他才蹙紧眉看向自己的手,挺疼的。
他走出凉亭,去寻那把剑了。
*
人人都多多少少自私,绝不存在任何例外。
李兆又折了回来,凭什么他要听秦斐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