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不可能!”他还是怨毒的。
假如不恨,不怨毒,那他做的一切算什么!
不可能!
秦南就是抢了他的一切!老家伙就是偏心!
“拖下去。”红衣官员高声道,他固然唏嘘,可也就是唏嘘而已,家里的庶弟最好别也和秦南一样蠢,不然他可不是秦北。
秦南的指甲断了,流出鲜红的血,在地上拖出了多条长长的划痕,一眼触目惊心。
穗穗别开眼,她站在李兆身边,轻轻扯了扯他的衣袖。
李兆回头,眸色漆黑,“嗯?”
穗穗拿出笔纸,慢吞吞地写,“郎君,这边的事情完了吗?我想回去做鲈鱼脍了。”
穗穗微微抿唇,一双眼睛里尽是说不清道不尽的茫然。
一晃间已经到了九月秋末,秋天似乎过的格外快。
李兆径直站起身来,走了几步发现穗穗没跟上,回头去看,姿态懒散,“快点。”
穗穗似乎这才被恍然叫醒,连忙小跑着跟了上去。
她心上好像因为李兆这声唤,一些沉甸甸的东西被丢掉了,轻盈了许多。
穗穗没再回头看,她不太清楚那些恩怨纠缠,也不知道到底应该是什么样的结局才好。
秦斐将段大学士扶了起来,似乎在低声劝慰什么。
御膳房。
李兆倚在门边上,漫不经心地往里面看两眼。
长江附近送来了最新鲜的一批鲈鱼,这也是最后一批了,再晚些就没这么鲜美肥嫩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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