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语气淡得听不出任何情绪。
“你们有人还想跳的也可以继续,公司都会赔偿,是打算给家人争取最后一笔抚恤金或者什么其他的,现在都可以开始了。”
他说完,做了个请的姿势,其他人立刻露出悲愤,气得牙痒痒,却没有一个人再敢往下跳。
见识了前一个人的惨状和赵纪宁的无动于衷后,对生命的敬畏和后怕终于席卷上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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桑白既然答应了徐娇,就要做戏做到底,她依然有点发憷,可这又正好奇异契合了蒋依白的心情。
她见到赵纪宁,想必也是害怕极了的。
说来也巧,桑白刚刚想好了该如何开这个口,赵纪宁当晚就回来了。
虽然已是深夜,别墅依旧灯火通明,桑白在厨房忙碌,她从佣人口中打听了赵纪宁偏爱甜食后,小心翼翼问她们借了厨房,说自己想做点东西。
空气里漂浮着淡淡的奶油香,桑白把烤好的小蛋糕装进托盘,刚准备出去,就听到开门动静。
她听到特属于赵纪宁的脚步声,不重不轻,无人敢大声讲话,周遭安静,她心间莫名跳了一下,不自觉紧张。
这具身体的共情实在太强大了。
都把害怕传染给她了。
桑白端着盘子站在原地,揉了揉胸口心想。
赵纪宁进来,看到灯火通明的客厅和明显刚结束运转的厨房,他目光落在桑白身上,面容在头顶灯光投下的阴影里晦暗不明。
“我、我做了点小蛋糕。”桑白对上他沉沉的视线,本能咽口水,声音弱弱的,怂得不像话。
赵纪宁视线无声落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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